他说喜欢平凡,心里舍不得浮华。
她说热爱激情,时而向往着平静。
各人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,却有舍不得的东西。
贪婪让他们分心,变得迷茫孤单。
抱歉,人没发同时走两条路。
凡你所爱的,坚持与冒险。
余下的,由它。
它不属于你,便不可占半心。
全部东东都在这里!
(要不是受到政治压逼,作为叔叔的我,应该是不会写这种小屁孩的东西…T_T)
记得,小时候时我们都很勇敢,很懵懂,但却很快乐。
在我还屁颠颠的时候,这社会还残留着丁点怀旧的气息,瓦砾小屋田地乡涌还没被都市吞没。那时候,我们的零用钱只有丁点,买东西可以细分都一毛二毛,但快乐其实可以不与人民币挂勾。当然,你必须得天真!
假期我与几伙友好,从来不会让自己闷着度过,到附近新河沿江、黄屋基等地方探险。我们全都是勇敢的野外生存专家,口馋了就在溜到田野里,挖根长得两三根手指大的萝卜生吃,咬着的是“噼啪”响的鲜脆。肚子饿的时候,就偷偷地去挖两三个芋子,然后找一大堆干杂草,把芋子浅埋在沙子里,然后用杂草铺在上面烧,刚烤熟的芋子借着热气特香,这味道到现在也是难忘的。有时候也会爬到各种的树上摘果子吃,石榴龙眼荔枝都是我们摘得最多的果子。有时,有些看着样子长得好奇又叫不出名字的,也敢摘下来放进口了尝。
最爱夏天,这季节我们可以去河岸搁浅的石头里捞各种各样的小鱼虾,捞到的全拿回家喂家里养的乌龟,这些货很能吃,常常盯着我的肉手想咬。有时候遇到一两条长相奇特的就拿罐子养起来,折腾折腾。捉螃蟹就纯粹是捉着乐的,有时为了追杀一只螃蟹,我们不惜翻倒整个河岸的石头,那时这是件刺激快乐的事情,像打一场战。在田野玩时,河塘也是我们必去的,有时我们会踩着泥巴挖蚌,这次挖来倒是给人吃,几个屁孩煮这东西,口味是特重的,买相也是不堪入目的,但却有自己一翻鲜味。亲手做的总是好吃的,不吃对不起的可是自己。
小时候,我们懂得,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天然的游乐场,我们在那里都能找到快乐。
住在水乡的我们,对这条流经我们城市的东江都带有不少的感情。我们是特爱在河边的树阴里玩耍,找些弃旧的屋建基地藏宝,爬树抓那些叫得拆天的知鸟,到处乱窜着玩捉迷藏,总是玩得不亦乐乎。
在太阳底下玩了一身汗水,就扒掉衣服跳进去河里畅泳,这种舒畅豪放现在是不敢想的。原先跟队的我是悍鸭子,但不怕死地跟着大伙溜达多了,学会了。我们还会爬到岸边的大树上,在沿伸到河里树杆上往水里跳,树特高,我们就喊着看谁不敢跳,结果总是呼啦啦地全跳了下去。有时也会爬上附近停泊的船子上跳水,踩着滚烫的铁甲板,比拼谁的跳水动作最完美,我们会给对方打分,但自己永远会觉得自己是最棒的跳水运动员。
记得有次还玩过漂流探险,我们就抱着一块大泡沫板,在河里乘着水流漂了几个小时,抓累了就爬上去趟着,趟热了又滚回到水里。漂流时途经大黄州附近的小岛密林,那时我们还兴奋地喊着发现岛屿,但几颗探险的心还是被里面的阴深吓着没敢登陆。那次漂了一天,饿得半疯,而且我们都晒伤了,隔天上学见面的时候都笑对方脸红得扑通。
有时候我们也会坐在河边的石柱里泡着脚,依着树阴在静静地聊天。记得以前有个地方我是很喜欢的,几处石墩铺着铁板沿伸到河里,还依着旁边大树的树阴,吹着沙沙的河风,这对我来说是个非常美的地方。
当然,田野也是我们最爱的一个去处,记得以前新河沿河一带的泥堤旁都是绿葱葱的田野,这里有幽暗的竹林与密密麻麻的草丛,不时还会碰到几头健壮的水牛在河塘里打滚,或是一小群放养的黄牛。我们总爱随地找来一根竹竿拿在手里去冒险,用竹竿去挑逗拴住的牛,牛怒了一恐嘴里呼着气,都会把我们吓得一跑。有时钻进草丛里找鸟窝,这倒更像是寻宝游戏,在到胸高的一大片草丛里寻找一个小鸟窝是件不简单的事情,每次的发现都能让大伙全都兴奋起来,即使是空的鸟窝。在草丛里,如果遇到四脚蛇或蛇我们就会喊着用长竹竿往死里乱打一通,底子里是怕的。来这里玩玩火柴炮炸炸牛屎那更是常事,一炸都是黑呼呼的雪花温漫天飞。
玩累了,就找处河岸的草地坐着,躺着,吐槽自己懵懂不知的事情。
(这个会爬树的娃,是我!我是优秀少先队红领巾祖国的大栋梁!)